如何舍得再骂你了,嗯?”
这句“如何舍得”,叫关无绝心内一惊又一疼,陡然乱成一团麻。他垂着眼睫,许久才艰涩地开口道:“教主不要同无绝开这种玩笑,属下恃宠而骄,会当真的。”
“哪个同你玩笑?真的不骂你。”云长流神情自若地倚在护法怀里,颀长的食指点了点关无绝的唇尖,清咳了一声,“安静,听我说。”
“本座不管你这十日是怎么胡思乱想的,如今这里给你把话说清楚——”
只听云长流一字一顿,极郑重地道:
“这次逢春生du发,与你无关,不怪你。”
关无绝微怔,半晌,却是涩涩地苦笑起来,没有半点相信的样子,反倒自嘲起来:“教主何苦为了属下说这般谎话……”
云长流眸底倏然泛起冷波,“闭嘴,不是叫你听我说?”
“说了这十日不跟你计较,可如今本座已经解释明白了,护法若再这么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他白皙修长的指不由分说地把护法衣襟一拽,凑上去,在关无绝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本座便亲你了。”
“唔……!”
关无绝浑身抖了一下,惊极惶极地倒吸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