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猛地捂住口,下意识想往后缩,却因着云长流还靠在他怀里,连躲都无处可躲。那唇瓣上的触感使护法如坠梦,他闭了眼又睁开。嗓音颤抖的不像样,“您,您……”
事态的发展已然古怪至极。
教主不仅和他闹,还叫他抱。
还说不怪他。
还咬他,还要亲他……
关无绝只觉得荒唐得天地颠倒,所有的事都超出了他的预想,却不知他这般失措的反应逐一落在云长流眼里,只让教主心里被箍住了似的发闷。
这回的事,他本就不yu多加怪罪,护法却先把自己由身到心地折磨了一遍,憔悴又惊惶地往那一跪,怎不叫他心疼……
将关无绝怔怔捂着唇的拽下来,握在自己,云长流放缓了语调,神色柔和了些许:
“说与你无关,是因为你想打阿苦的主意,此事本座早就知晓了。”
关无绝那只猛地一紧,似是惊异至极。
云长流适时地将指覆上,安抚般地与他十指相扣,继续道:“至于这回du发的原因,本座自己清楚。那时与父亲对拼内力到了最后关头,怪我一时心急未能控住,内力消耗太过,逢春生du没了压制,这才发作得那么狠。”
清晰悦耳的嗓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