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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不紧不慢地往前流,这一天是平凡的一天,和以往的日子没有任何区别。
到了午后的时候,云长流已经在这枯燥单调的等待耗尽了体力。
他的胸口微弱地起伏着,整个人都伏在冰冷的石桌上,可精神却还很好,没有丝毫的不耐或焦虑。
教主眼角带一点笑意,颇有兴致地用虚弱的声音同温枫说着话。时而聊起当年他来这里接护法时,那人怎么使坏心思地戏闹他,时而又说到无绝刚出鬼门时的旧事。
话语间颠倒四,有时候说的什么连近侍都听不太懂。
温枫看云长流这样子心痛yu绝,他知道教主可能是真的已经意识不太清楚了。
太阳落山了。
云长流全身开始不住地发颤,只觉得眼睑沉重得抬不起来。他长睫一下下地扑闪,似乎已快要昏厥过去。
温枫从亭下跑上来,将刚取来的大氅紧紧裹在云长流单薄的肩。
他盯着亭檐下长长的,萧索的影子,忍了半晌没忍住,忽然呜咽起来:“教主……求求您还是回去吧……若让护法看见您这个样子他会发疯的,我们回去吧,回去吧……”
云长流摇头,气息微弱地吐字:“本座要等护法回来……他今日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