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简直像屠户在看着待宰的肥羊,开口就问温环道:“关木衍可有说他什么时候能用?”
温环在教主身后低声道:“yào血尚未养成,怎么算也要一年多才能用。”
端木临神情郁郁地别开了眼。他天生早慧又通透,其实很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必不会好,也知道这息风城烛yin教绝不是什么讲人情的地方。可眼前两人就这么当着他的面毫不忌讳地谈论如何“用他”,实在不是什么能叫人开心的事。
云孤雁显然无法接受温环的答复,yin冷道:“这小孩儿不是适应得很快么?叫关木衍给他加yào量。”
“yào量已经加到极限了,如今其实已危险得很,再加必然要损命了,”温环轻轻苦笑起来,“这孩子,您不是打算给流儿长久用的?”
“……那便罢了。”云孤雁叹了一声,他往正的座椅上掀袍坐了,疲倦地捏着眉心。
半晌,他忽然一抬眼,锐利冰寒的目光就如有实质地刺向了站在那里的青衣孩子,“小子,知不知道本座为何见你?”
端木临气xing又窜上来,冷冷的不答话,甚至都没正眼看云孤雁一眼。
烛yin教主倒也不恼,反而哼笑一声,幽幽道:“本座是想告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