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重伤了。
云长流“嗯”了声,淡然解下衣衫,露出自胸口自腰肢雪白纤细的一线,自然也露出了那被简单包扎过却仍渗着点点血迹的小腹刀伤。
那医师和云丹景都吓得变了脸色,顿时yào门里一片兵荒马乱。云长流又被拥上来的一群人给抬起来,捧着玻璃似的送到yào门内的床上。
隔着来来去去的人影,他看见不远处的云丹景目光复杂地看了这边一会儿,就低着头转出去了。
阿苦那紧急处理的包扎和伤yào自是被换了更好的,五个医师围着他嘘寒问暖,吵得云长流又皱起眉不吭声。
……他表面上安静沉默,其实心里烦的不行。
不过他知道云孤雁那里一定已经得了信,大概很快就会来这边。要不是为了等父亲,少主早就闭眼装睡了。
没半晌,又一个人满面焦急地扑到云长流床边,这回竟是温枫赶来了。小近侍那张清秀的脸上慌乱不已,语无lun次道:“天啊……少主!您——您怎么会伤成这样?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
云长流实在实在不想说话,就窝在床褥和被子间漠然盯着温枫。
这招果然管用,没一会儿小近侍的脸就僵了,讪讪地闭了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