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但是长流少主注定得不了安宁。温枫才退在一旁没多久,就听yào门众人口呼“教主”,哗啦啦整齐地跪了一片。
云孤雁yin着脸走进来,目光落在云长流明显苍白得不正常的脸侧,骤然冷凝。
长流少主垂下眼睫,弱弱地唤了声:“……父亲。”
……
就如阿苦意料的那样,云孤雁并没有责怪云长流杀了黄舵主的事情,反而说一切已经处理干净,叫他安心养伤。
烛yin教主的段自是硬得很,当时接到消息,不等把详细情况问清楚,就果断地先下令封锁了消息,以防东淮城分舵那边人心动dàng。
紧接着烛火卫派出去,浩浩dàngdàng地就把那群分舵使者围了起来。拿腔作调地把时间拖上半个时辰,信堂那边已经把黄舵主的案底翻的一清二楚。
幸而这黄舵主也不是多干净的,弄几个罪名上去轻而易举。条条大罪列出来,教主的烛龙大印再往定了死罪的刑堂谕令上一按,分舵那群人哪里还敢多说一句?
云孤雁的震慑力非同一般,烛yin教里教众的生杀全由教主一念都是常事,也没人真有胆子反抗。黄舵主之死,最终也就这样揭过去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