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只需惩治了这群狂徒,教内的人便不敢再轻视于您……”
云长流沉默地垂下冰凉的长眸,向近侍轻摆了摆,示意不必。
他心如明镜,这群人定是早就商量好的,来给他这么个下马威。
这些堂主门主一个个自恃功高权重,在教内威望又高,才敢如此放肆。目的正是想以此bi迫他向父亲求助,好叫云孤雁重新掌权。
而云孤雁执意做出一副彻底退位不管教事务的姿态,便是为了给长子施展的会。若是云长流此时往烟云宫求助,却是要辜负了父亲的苦心了。
云长流便忍不住暗叹,烛yin教成立时间并不很长,到底不比那些武林世家与正道门派规矩严整;父亲素来行事狂傲不羁,更带得这一帮下属也恣意妄为。能镇住这群人的,唯有云孤雁那种铁血段,若是被他们认定成软弱无用,任你天王老子来劝亦是不服。
可问题是,如今门五派合围在即,难道他还能在这时大开杀戒以立威么?
云孤雁留下的这帮下属,狂归狂,那也都是息风城里的得力干将。他若是都给折了,叫谁来打接下来的这一仗?
云长流坐在空旷的养心殿内,久久不语。
忽然,殿外传来脚步声,似有人与殿外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