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有焚香祭苍天扯旗拜烛龙,没有万众跪服没有唱喏见礼。云丹景甚至连亲眼看着兄长披上烛龙袍时在下头嫉妒一小下的会都没得到。
这种落差着实太大。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大抵类似于痴恋多年乃至相思成疾的美人始终对你不屑一顾,却在某日心血来潮和隔壁放牛的上了床;你正心如刀割,却听说隔壁放牛的笑呵呵决定留她当个洗脚婢。
云婵娟吐出枣核,又从盘里抓了枣子吃,“那长流哥哥可怎么办啊?”
“天知道他想怎么办!可气死我了……傻丫头别啃枣了!”那吃枣的清脆声音烦得云丹景都恨不能吐血,他一把抢过婵娟小姐里的青枣,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聊以发泄。
云婵娟不爽:“……啊,丹景你抢我枣子。”
……
不提骄阳殿里相对坐着嘎吱嘎吱啃枣子的兄妹俩,云长流的处境的确很是不好。
他的判断并无失误,不待过去天,伏兵果然从山撤了出来,加入到围城的人马之。
然而问题就出在,到了这时候云长流仍旧无意jiāo战。
薛独行几人还yu到养心殿进谏,结果到了殿门口就听烛火卫禀道:“教主这几日都不在殿内,给几位大人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