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则脑震dàng,也是极为容易致死的xué位。
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池净点了点头,示意她往下说。
“从此,村里的媒婆更是见着我便指指点点,没有人愿意为我说媒。如此,我便蹉跎到了二十岁。”二十岁尚未有人求娶,在她们的村里简直是罪大恶极,人见人骂的。她不敢出门,但又不得不出门帮忙干活,心中很是痛苦。
“那你是如何又嫁与了后来这李大春?”大春,大春,听起来怎么跟弱智的似的...池净想着,忙又神色一整,不敢露出半分笑意。
“后来...”段顺姑回忆道,面上痛苦更甚,“我娘收了钱,把我卖给马家村的李大春的娘。李大春三十有余仍娶不到妻子,只因他,他,他小时候脑子受过伤...我便成了李大春的媳fu...”
很多际遇,人是不能自己选择的。她没有错,但她的死鬼丈夫有什么错呢?人死如灯灭,她并不愿意过多提起先夫的不是,只用“脑子受过伤”含糊带过。
池净欣赏地颔首,又用肯定的语气道:“你一定逃过吧?”
“逃过!”段顺姑从来就不是一个轻易向命运屈服的女子,她自豪地挺起了胸,“逃了三次。”
“可惜都没逃成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