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好认命了。”池净道,这很无奈很残忍,但这是事实。
“嗯。”那些被饿得奄奄一息,被打得遍体麟伤,最后强大的求生本能让她终于低了头——这轻轻的一声“嗯”里包含了多少心酸,段顺姑不想再提。“我终于认了命,要与大春好好地过这一辈子。”
结果当然没有好,不然李寡fu就不会被人叫做李寡fu了。
“我想不通的是,李大春的娘不知道你断掌这事?”池净道,别说在古代,就算是放到现代,也没几个婆婆会同意才对。
“李大娘是个瞎子,那把我买走的人当然没说我断掌的事。况且那人还答应了她,等我跟大春...洞房后再收齐余下下的银子离开。”顺姑道,再次想起那些羞辱的夜晚,即使过去多年,仍是忍不住浑身一颤。
池净同情地望了她一眼,还是收起自己的八卦之心吧,不要问洞房细节了。虽然真的有点好奇,但真的一点点而已。“大春是怎么死的?你的孩子呢?”
她记得那谁说过,李寡fu是克死了丈夫和孩子的。
...
从那些羞辱的回忆中被及时抽出来,段顺姑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她太久没有对人倾诉过了,如果池姑娘要问,她说不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