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烈应着声,还是问了句,“最后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
他话未说完全,但路战自然明白他问什么的,“是周灿给了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秦烈有些惊讶,“她怎么知道的?”
路战冷嗤一声,“别把她想的那么蠢,她一早就知道你联合我要扳倒周氏珠宝,一直……”他顿了顿,“一直到前一阵子才把那份股权书给我。”
大概是也是考虑了很久吧。
“她有没有说什么?”秦烈还是不太放心。
路战幽幽道,“她说周成山那么大年纪了,好歹留给他一点体面。”
说了几句,秦烈又想起柳如眉的事情,“柳如眉那边呢?”
路战语气不耐烦道,“用他妈你cāo心!”想了想还是说了一下,“我把之前那个人的录音都送过去了,这种恶劣的刑事案件,跑不了她。”
路战现在想起,当天见到周灿被扔在那个冷冰冰的地窖里的场景,仍然愤怒的不行。
秦烈看了卧室一眼,皱眉道,“我的意思是,你找找关系。”
路战一愣,“怎么的?下不去手了?”
“死刑有什么可怕?那太便宜她。这种人活着,又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