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现下整个胳膊已经麻了,连握拳都没有办法,可即便是这样,擦到伤口也还是入骨的疼。
似玉替他擦拭完后,整块布差不多都染了红,这伤口太触目惊心,上yào时有些下不了手。
她轻轻涂了一下他的手便不自觉一抖,她连忙抬头看向他,见他眉间微微敛着,便极为小心起来,“很疼罢,你先忍一忍,我小心些。”她手下动作越发轻柔,叫人不自觉放松下来。
沈修止闻言看了她一眼,视线慢慢落到她涂yào的动作上,不曾开口说话。
待处理好了伤口,似玉便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屋里太过安静,一时将尴尬放大了许多倍,更何况他们刚头还闹翻了。
似玉水盆里的布,见上头的血迹如墨一般慢慢晕染了清水,“对不住,我今日不该因为那个恶人和你吵架,我以为他真的送我镯子,却不想背地里暗算人,真没想过有些人竟比乱葬岗的厉鬼还要可怕……”
她今日是真真受到了惊吓,一直寺庙门前蹲着,来的人大多都为祈愿,寺庙的和尚虽然话头多了些,可对她们这些摆设还是很好的,每月都会给她们洗洗刷刷,从来不曾亏待。
她见过很多人,有满心期盼,有苦du哀痛,也要无病呻吟的,可唯独不曾体会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