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可怕,她一直都没意识到凡间与她的灵怪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他们灵怪若是看不顺眼也不过啰啰嗦嗦寒碜上几句,凭得都是嘴上功夫说话。
连乱葬岗那群以间歇xing丧心病狂出名的鬼魂们,也是光明正大掀了地皮对殴,分了输赢也就消停了,从来都没有这样背地里暗算人的心。
这不同物种之间的文化差异太大了,叫她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沈修止抬眼看向她,见她脸上东一块淤青西一块红肿,刚头可是被欺负得狠了。
他微微一默,唇瓣微动终于没了以往的疏离冷意,“你现下知晓也不晚,只下回别什么人都相信,披着人皮的未必就都是人。”
似玉闻言有点虚,她现下可不就是披着人皮的灵怪,一时眼珠转向别处微微点头,不敢接话头。
沈修止拿起石炕上的yào酒看向她的脸,“你可要我帮你涂些yào?”
似玉见他不再追问刚头的事,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刚头可是被扯落了不少头发,那婆娘专挑她脸和胸口拳打脚踢,每处皆是火辣辣的疼,拒了他恐怕也会生疑。
“好罢,你轻点,我的脑袋和胸口都被打肿了,好疼。”她当即爬上石炕凑到在他面前,准备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