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地说:“嗯,昨晚折腾得太晚了。”
昨晚又吃了两颗安眠yào,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几个小时才睡着,没多久就起床吃早餐了,不累才怪。
白曼和谢建贤再次相互对视一眼,通过眼神传递了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秘密。
谢建贤看了看黑眼圈浓重的儿子,又看了看满脸疲惫委屈的心爱的故人之女,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对柳淼淼说:
“淼淼,你不要害怕,有什么事你跟叔叔说,是不是阿灼这个臭小子欺负你了?”
一脸茫然的柳淼淼:???
谢建贤已经对儿子深夜把别人家的闺女欺负了的事情在心中盖棺定论,深吸一口气,筷子啪地用力拍在桌面上,站起身来:
“谢灼,你跟我进书房一趟。”
人在餐桌坐,锅从天上来的谢灼:“……”
白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也起身跟着进了书房。
于是餐桌只剩下柳淼淼一个人,伴随着早间电视机里义正辞严的新闻联播,jiāo叉传出隔壁书房白曼和谢建贤此起彼伏的痛心训斥——
谢建贤:“虽然你妈妈和她妈妈小时候给口头上给你们定了婚约,但淼淼还小,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