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没做上几题便一直在那边嘎吱嘎吱地吃。
正要伸爪子去抓薯条,被谢灼用笔杆敲了下手背。
谢灼抬眸,“柳淼淼你是老鼠吗?”
“进来两个小时一直吃到现在。”
柳淼淼扁扁嘴说:“阿灼,这题好难,我不会。”
“我看一下。”
谢灼拿过她手里的试卷,帮她把计算题给出的条件勾画出来,“这个地方……”
他在认真为她分析,女孩子双手托着两颊,像朵小花儿一样地撑着脸盯着他看,桌子底下的小腿百无聊赖地勾着他的,像片羽毛一样一下一下地轻扫。
谢灼皱眉,两腿将女孩子那条不安分的小腿紧紧夹住,警示道:“柳淼淼,你认真一点。”
柳淼淼顿时蔫巴下来:“……哦。”她撅撅嘴巴,“认真就认真嘛,你那么凶干吗。”
谢灼:“……”
他哪里凶了?
谢灼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笔记,沿着桌面推到她面前。
“这是我昨晚自己出的考题,是针对你现在的基础做的,对你来说应该不会太难,你先试着做一下。”
少年的字迹清秀俊逸,仿佛秋日苍劲的松柏,笔墨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沓,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