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八次连个秀才都考不上,你写出来,你写出来个屁!”
两人隔了老远,但薛延还是觉得被他唾沫星子给喷了一脸,他歪头躲了下,又抹把脸,才道,“你继续说。”
胡安和卷了卷袖子,掐着腰与薛延道,“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小肚鸡肠呢?你做不出诗便就做不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斤两,你盯着我做什么?你可好,轻飘飘两句话,你知道我丢了多大人吗?”
薛延一脸不可置信,“我抄你卷子了?”话落,他又摇头否认,“不可能,我就算是被先生罚要倒立着拿头走路,我都不会抄。”
胡安和往地上呸了一口,“谁说你抄了,你比抄更可耻,更过分!”
薛延往后闪避了下,又跳了两层台阶,问,“那我到底怎么了?”
胡安和说,“我去jiāo卷子,不小心碰着了你的胳膊,你没拿住,笔就掉到了地上,弄脏了你的白袍子。我立时便就与你道歉,我还将笔捡起来,用自己的方帕擦了擦,jiāo还于你,说待会你可将脏衣裳脱下来,我拿家里去给你洗。我这态度够好了吧?但你不接!你还骂我!”
薛延抬手摸了摸鼻尖,没敢反驳。当时年少气盛,一身的混劲,这样事他是真的做得出来,说不定还没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