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他自己灌的,现在亲自来接,没必要那么殷勤。
找了不下十个理由,杨兴纹丝不动。做到这一步,可以了,他的傲气只允许他走到这里。
这时再看手机,已经过去半小时,快出现了吧?杨兴进行了一波自我嘲讽,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等人来接的人。
又过十分钟,对面静如死水。杨兴厌烦地抽出一根烟来,开始找理由不过去。大概是纪雨石喝得太多,走路慢了些。
再过十分钟,起风了,像故意将对面掩杀。杨兴已经抽完一支,有些立不住了。该到了吧?40分钟,从郎桥到平安大道怎么也该磨蹭到了。但对面没有踉跄的脚步声,连个人影儿都不见着。
再等等。杨兴单手滑亮了火柴,把烟点上的刹那他想,等这一支抽完,再考虑要不要过去。吸了一口烟,那边静得让人心不安,杨兴突然间不喜欢这种安静了,他希望那边是喧闹的,歌舞升平的,明亮的。不要像这样,黑洞洞。
刚抽一口的烟掉在地上,杨兴终于把腿迈出去。他等不了了。
唐双的脸上满是愧疚,亲手拿冰块给周成弼降温:“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纪少会打你。”
周成弼眉骨肿起一块红来,样子还是很风流:“没事儿,周先生从不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