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过去了,自会前来俯就。”
那袭人眼泪滚滚地泣道:“二nǎinǎi,您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二爷这次是真的厌弃了我,可怜我一片痴心,白白托付了流水。我只是不服气,当初这屋里那么多的丫鬟婆子,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去太太那里告了晴雯的黑状?厌我我便认了,只是这口怨气,实实地咽不下去,只怕是死了都不得闭眼呢。”说着就呜呜咽咽地哭起来,麝月也在旁边陪着落泪,道:“没有想到秋纹那小蹄子一朝得宠,就全不念当年的情意,若不是她在枕头边上吹风挑唆,二爷断不会疑心袭人姐姐做了那事。”
宝钗刚想说话,忽见小丫头丰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回道:“二nǎinǎi,家里来人了,说大nǎinǎi又吵闹了起来,抓着秋菱姑娘不撒手,说秋菱跟薛二爷不清不楚的,秋菱便要寻死,把太太都给气得胃疼。”麝月还未听明白,宝钗已经知道,是自己那嫂子又在寻事吵得家反宅乱,因为一向看秋菱不顺眼,那金桂便每每生事,原以为薛蟠惹上官司不在家,她能消停一些了,谁知道又寻趁上了薛家二爷薛蝌,妖妖挑挑地勾搭挑逗,把薛蝌吓得不敢着家,偶尔与秋菱说句话,被金桂看到了,就认为秋菱与薛蝌有私,那颗不得满足的心就泡进了醋瓮里,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