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是上乘之作了,言简意赅,算得上是通幽入微了。只是你的字锋中无骨,略有缺憾,自今日起每日练魏碑100字才好。”贾兰恭恭敬敬地行礼坐下。
那贾环却jiāo了白卷,只说:“我这题目没有做头儿。”殷继东便哂道:“你下了场拿到考题也说没有做头儿吗?”连贾琮也笑了,便问是什么题目,贾环便委屈的把纸条拿给他看,贾琮看时,上面只写着两个字:子曰。贾琮便大笑起来,对殷继东说道:“夫子真真是在难为我的弟侄们了,这两个字看似极简,其实甚难。”殷继东也笑道:“天下事莫不如此,所谓g rén不自在。不知贾兄可能破之?”贾琮不假思索地说道:“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
殷继东击节叹赏道:“这才是大手笔着小文章,贾兄不愧是探花及第。这是不露题目一字,而把‘子’‘曰’二字解得透彻,妙在绝不能移到第二个人身上去。”贾兰也说:“三叔解得极妙,侄子受教了。”那贾环却听他们说得热闹,自己一点儿趣儿都没有,只想着快些散学回母亲那里与小丫鬟们玩耍,便不停地朝着贾琮挤眼儿。
贾琮会意,便邀殷继东去城郊看早春景致,殷继东原本是潇洒适意的xing子,巴不得这一请,便吩咐贾环贾兰回去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