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自己带着玩儿的,谁知银楼的掌柜说竟是销路极好,都需要定制的,我便在家里做大了这个买卖,连碧叶也帮手了。”董瑶笑道:“我竟是才知道,若是早听说,一定也要去瞧瞧。”黛玉听了高兴,便将自己新近做的一个金蟾背蜜的戒指的图纸,拿出来请董瑶赏鉴。两个人正说得高兴,二门的媳fu进来回禀:“孙家的大少nǎinǎi来了。”
黛玉听了,便知是迎春,不由得笑道:“可真是稀客。”一边令快请,一边自己就迎出门去。却见迎春走进来,手里握着帕子,频频握着嘴轻咳。到了眼前,黛玉才发现迎春的左边脸颊一片青紫,眼睛红肿得桃子一样。不由得惊问道:“二姐姐这是怎么了?”董瑶却是世事洞明,在暖阁里隔着玻璃窗见了迎春的惨象,便知定是那孙绍祖又动了粗,本想回避,转念一想,黛玉心慈面软,而迎春不顾脸上有伤痕就这样出了门,定然是有事相求,生怕黛玉为难,便又坐下来,打算听迎春如何说法,自己相机行事。
迎春还未开言,又是一包眼泪,然而看到还有董瑶在座,便又忍住泪水,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窗棂子上,黛玉便命紫鹃去取御制冰片消痕膏来,亲自给迎春抹上了,才让座让茶。迎春见董瑶稳稳坐着,并无告辞之意,只得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