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入宫之后,皇上也询问过御医公主的病情。”岑慕凝看着皇帝的眼眸,认真道:“难道皇上就没察觉,公主一定是眉心紧蹙,眼角即便是没有泪,也一定有被风吹干的泪痕。”
“呵呵。”太后饶是一笑:“这就是你的证据?未免太儿戏了吧?”
“不错,若这就是证据,的确儿戏。”庄凘宙能感觉到,面前的岑相千金,求生yu极强。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真的拿出指控太后的罪证。“瑞明王妃可还有别的要说吗?”
“皇上。”太后不满道:“为何今日非要听这个罪fu之女胡言乱语呢?”
“母后。”庄凘宙不愠不怒,语气温和:“她母亲是获罪,但毕竟还未处置就被……与她无关。朕只不过是想弄清楚恪纯的心结。毕竟她与朕都是母妃嫡亲骨肉。”
这话让太后一时语塞。
“皇上明鉴。”岑慕凝见缝chā针,不想错过这个好时机:“当初恪纯公主大病一场,一定是宫中的御医为其诊治。只要传那御医前来查问,便可知晓公主到底是生病还是……且,公主如今还攥在手里的银锁,上面一定写有生辰,必然正好对得上。”
庄凘宙略微思忖,对身边的内侍监点了下头。
太后见此情形,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