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咱们岑府仍有芥蒂。若再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恐怕娘娘您也会受牵累,所以……”
“你关心父亲,父亲关心你,父慈子孝的,极好。”岑慕凝语气微凉:“只是这些和本宫有什么关系。撇开岑相府,我仍然是皇后。即便我不是皇后,也断然不靠岑府度日。”
“我知道父亲对你过分严厉了些……”
“打住。”岑慕凝看着他的眼睛,铿锵有力的说:“那不是严厉,而是杀意。父亲何止一次想要我的命。我所见到的,与你所见的,是同一个爹,却不是同样的父子情。”
“皇后娘娘……”岑慕峰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她面前跪下:“只要你肯替我告诉父亲,我一切都好,让他不必再为我的事情费神,便可以保全岑家。难道这点举手之劳,您都不肯吗?”
“岑家只要对皇上忠心耿耿,就不会有任何不妥。多做多错,是岑相自己的决定。”岑慕凝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皱眉道:“你在暗牢里,食物里被人混了duyào进去,几乎送命。还没学的安分一些吗?我就是好奇,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被秘密关进牢里,竟然还有人想要你的命,这才是你该担心的事吧。”
“若我说是褚培源你信吗?”岑慕峰看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