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岑慕凝当然不信了:“表哥的手不可能伸进宫里来,更何况他没有必要害你。”
“我若告诉你,他一早就知道你母亲的事情,却对你隐瞒至今,你又信吗?”岑慕峰看着她的眼睛里,一下子冒出一团火来,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我母亲的什么事?”岑慕凝眼底满是杀意:“你想开脱自己的罪责,也犯不上拿这些来说事。”
“我没骗你。当晚我一个朋友褚培源在一起喝酒,有人拿着一封信jiāo给她,让她务必要送到你母亲手里。可是褚培源自己喝酒误事,第二天午时醒来的时候,他看过信的内容,却已经迟了送去你母亲手里。等他来咱们府邸的时候,你母亲已经出府了。就是她失踪的那日。”岑慕峰皱眉道:“但是我不知道信是给你母亲的,若我知道,自然不会认他拖延。也是事后,你母亲出事,他觉得愧对你,夜夜喝的酩酊大醉,酒后提及此事,我才知晓。”
“我母亲,是你的嫡母。”岑慕凝皱眉看着他。
“是。”岑慕峰少不得改口:“若是褚培源能及时将信jiāo给,jiāo给母亲,可能母亲就不会出门了……”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可能?”岑慕凝皱眉道:“就算表哥把信给了母亲,母亲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