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敢宣之于口。似乎什么理由都合情理,什么理由又都不合适……
“当了皇后,越发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庄凘宸眼神里透着不满:“你是忘记当初如何哀求朕留下你了?”
“臣妾没忘。”岑慕凝右手握住他钳着自己下颌的手腕,挑眉道:“那时候,臣妾只是一个被送去您身边前途未卜的可怜女人。如今,臣妾是您的妻子,是您的皇后。”
“嗬!”庄凘宸语气清冷:“妻子如何?皇后又如何?”
“是啊,皇上的一句话,臣妾必死无疑。”岑慕凝看着他的眼睛,无奈一笑:“既然怎么都是由皇上您决定的,那臣妾何必挣扎?母后不喜欢臣妾,母亲做过先帝的凤卫,这些与臣妾何干?臣妾入宫之前,这些便是改不掉的事实,难道就因为臣妾入宫了,事实便可以扭曲,矛头就能指向臣妾?皇上?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用力攥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了他的肌肤。“你要么松开手,要么掐死我便是。”
庄凘宸吃痛,松了手。
她大口的喘了起来,好半天才平复。
庄凘宸懒得和她多说,起身便要走。
谁知道衣裳竟然被她死死拽住,硬是没挪动几步。“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