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因为那件事没有答案,便来臣妾这里撒泼吗?”岑慕凝气鼓鼓的瞪着他:“以至于后宫新添了妃嫔臣妾一无所知,若不是您还肯传青犁前去jiāo代,今日映雪阁赏雪,岂非是要让妃嫔们看尽臣妾的笑话了?”
“你知道便好。”庄凘宸不悦的说:“你瞒着朕,朕不追究已经是给足你颜面。”
“那臣妾倒是想问问皇上,什么人能在臣妾宫里下yào,什么人能避过羽林卫将臣妾掳走?又是什么人,能在暗中出手相助,同样不惊动任何人将臣妾送回来?又是谁指使那婢子去母后面前揭穿臣妾?而母后如此急不可耐的让皇上知晓这事,又是怀了怎么样的心思?”
“够了。”庄凘宸眉心微蹙:“你这样子,似乎对朕颇为不满。”
“是。”岑慕凝奓着胆子起身,站住床榻上俯视他:“皇上您成日里就是站在这样高高的云端看您身边的每个人。您怎么会知道别人的苦处。”
“松手。”庄凘宸不悦的冲她嚷道。
“偏不。”岑慕凝咬着牙:“凭什么你可以揪住别人的小辫子不放,我就不能。”
“你……”庄凘宸略微用力,一个旋身。这看似轻微连贯的动作,竟然将岑慕凝一个翻转摔在床上。
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