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作为是因为什么缘故,可追根就底,受益的都是她不是?就凭着这一点,她就该感念这份恩情了。
更甚至,她有些恍神的想:若母亲和父亲还在,陶家不曾沦落,今儿会不会也会替她这般撑腰说话?这么一想,鼻子倒是有几分酸了。
而面对她的感激,沛阳侯夫人却佯装生气:“你这孩子,与我见外不是?我是你母亲,不替你做主又替谁做主?”随后按下此事不再提起。
又说了一下午的话,临到要走时,悄悄嘱咐陶君兰:“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或是受了什么委屈,只管派人过来说一声。我立刻过来给你做主,决不能丢了光武侯府的脸面。知道了?”
陶君兰笑应:“知道了。母亲可都说了好几遍了。”
“我也是怕你闷在心里。你得知道,有些事儿能忍,可有些事情却是不能忍的。那边如今有了儿子,必然气焰会更加高些,这个时候,你断不能示弱。”沛阳侯夫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末了又补充:“这个度,你千万把握好。”
陶君兰仍是郑重的应了;
最后陶君兰送了沛阳侯夫人到沉香院门口,沛阳侯夫人瞅了她的肚子一眼,又嘱咐一句:“若是肚子有什么不舒服的,也千万别瞒着,赶紧让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