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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君兰微微摇头,却是又故意问道:“母亲今儿也与我说句实话,那件事情母亲是否半点不知情?”
沛阳侯夫人心中咯噔一声,果断发誓:“那事我真是半点不知!沛阳侯府哪里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是我的义女,我如何会起了害你们的意思?”
“如今王爷乍然恢复,不少人蠢蠢yu动,我们也是怕了。”陶君兰苦笑一声;“也有不少人挑拨着我们和皇后康王jiāo恶,着实用心险恶。”
沛阳侯夫人眉头一跳,声音都有些发涩:“莫非端王也怀疑我们是这样的心思?”顿了顿忙又解释:“我虽与皇后不和,可也不敢冒险,更不会拿着自己夹在其中不是?你是不知,为了此事,皇上已经是斥责了你义父一番了。我们也是吃了大亏。若真是我们自己的手笔,我们如何会这样?”
沛阳侯夫人这般急切的样子,叫陶君兰忍不住微微一笑:“我如何不知?王爷也是相信的,我只是怕若再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到时候便是我也是不好说什么了。不是我chā手母亲这边的事儿,而是着实我觉得母亲该好好清理清理身边的人了。莫要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
沛阳侯夫人咬咬牙:“的确是如此,原本我总想着不能撕破脸皮,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