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然后让陶君兰扶着她去耳房休息片刻。
“母亲来了多久了?”陶君兰压低声音问道。
沛阳侯夫人摇头道:“也没多大一会儿。比你们早大约半个时辰。”
陶君兰闻言便是有些失望:“那看来母亲也不知道里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沛阳侯夫人摇摇头:“谁说我不知道了?昨日我就知道了。是汾阳侯bi婚闹出来的事儿。”
“bi婚?”陶君兰讶然的重复一遍。只觉得不可思议:这本就没有定下亲事,何来bi婚一说?
沛阳侯夫人嘲讽一笑:“也不知是谁给汾阳侯出的赖皮主意,汾阳侯四处说自己和三小姐定了亲,不日就要过门。又去原本已经和三小姐议亲的人家闹了几回,坏了三小姐的亲事不说,更是让那家人嘲讽了三小姐一回,说什么好一个一女嫁二夫;。这不,三小姐也不知怎么的就听见了这话,一时想不开就上吊了。三少爷知晓后,闹着要去找汾阳侯讨个公道,结果刚一下床就一头倒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就没了。三爷没了之后,老夫人听了丧音,顿时也是气急攻心,也是一口气没上来——”
沛阳侯夫人说得仔细,陶君兰听得大为讶然:“这都快赶上戏文里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