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同等境况下,自己能否做到她那程度?
当下她也不遮掩,将心下所思逐一说与爹娘。罗四海同徐氏听闻,相视一眼,发觉彼此眼中错愕:早知闺女通透,却从未想到她竟能见微知著。
震惊后徐氏率先开口:“既然娇娇能想到这么多,爹娘也不用多做嘱咐。今日姑且记住一点,娇娇可不是那无甚依靠的庶女,你爹娘兄长俱在,莫说无差错,就算偶尔行事稍有差池,也不是常人可随意欺凌。”
听完娘亲这番话,罗炜彤只觉头顶yin云陡然散去。文襄伯府是麻烦,可她有爹娘兄长撑腰,还怕被人生吃了不成。
可此事若如真娘亲所说这般简单,那提起伯府时,她与爹爹又是为何满面yin云。
将疑问和盘托出,罗四海正yu开口解释,徐氏却在饭桌下却踢他一脚,面上不动声色将糖蒸酥酪推到女儿面前:“快些趁热吃。”
究竟是何事让爹娘讳莫如深,临近金陵的前一日,直至睡前罗炜彤都在思索这问题。
第二日天蒙蒙亮,号角声传来,楼船即将靠岸。
咏春递过温湿的布巾,伺候自家小姐擦脸漱口后,拿起榻边衣物,抖落开刚yu服侍小姐更衣,就见刘妈妈急匆匆推开舱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