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行舟参军,这会也应该谅解。
难不成中间又出了什么事?
“你看……”边想着罗炜彤便掰手指:“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会女红针黹,甚至连主持中馈的算账都疏于学习。整日只知舞qiāng弄棒,几次三番在外面被罗薇蓉说得灰头土脸,给爹娘丢人。甚至如今,就连……”
犹豫了半天,那话她始终无法说出口。说来也怪,明明她知道此事乃是既成事实,埋在心底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可一看到那双深邃的眼眸,她还是对自曝其短有些难以启齿。
吃完烧饼随意将油纸团起来,周元恪恰好看到小丫头抚摸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自打金陵城外相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小丫头脸上见到如此愁苦的神色。往常即便面对文襄伯府百般刁难,她也时而如火狐般狡猾,时而没心没肺一笑,无论处境再艰难,她也从未这般低落过。
一个念头闪现在心底,莫非小丫头已然知晓,她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
没有太多犹豫,他便已经确定此事。心下叹息,再见对面愁眉苦脸的小丫头,他的心疼和郁闷,一点都不比她少。
“当然不是,女红针黹自有下人来做,不然府中养那般多绣娘做甚。至于算账,找个可信之人便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