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柜子里抱出了备用的被褥铺到地上,边铺还边说道,“这样也好,要是晚上有什么事也方便我照顾你。”
徽媛看着原祚认真的样子一时间竟是有些感动。
若是一个男人愿意为你做到如此地步,那这桩婚事也值得了。
但随即徽媛便听到原祚一个人在独自低声嘀咕着什么。
徽媛凑近了一听,便听到他在说,“怎么房间布置的这么红,居然还有龙凤烛,难道想重温洞房之夜不成,太医说得果然没错,孕fu的想法果然千奇百怪……”
听到这里,徽媛刚升起的那点感动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果然不能指望一个不正常的人做一些正常的事。
她也不管原祚了,任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铺着床褥,自己脱了鞋,就躺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原本以为和一个不熟悉的人同处一室会睡不着,但徽媛躺在床上听着原祚的低语声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或许是今日起的太早,又或许是这一日太累了,她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期间她又感受到了那种深夜被注视的感觉,但脑中又有个声音告诉她,“你们都已经正式成婚了,还管他看不看呢。”
徽媛实在是太困了,顿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