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声音说的十分有道理,于是一夜睡到了天亮。
只是她心里还一直记挂着明日一大早要入宫请安的事,所以在眼睛微微感觉到一点光亮的时候便bi着自己睁开了眼睛。
结果她一侧头便看见了坐在地铺上不知看了她多久的原祚。
原祚见徽媛醒了也没有站起来收拾身下床铺的意思,他一边用手揉着眉心来缓解宿醉带来的头痛一边问道,“我为什么会睡在地上?”
新婚之夜不是应该夫妻同床共枕吗?难道是她昨晚不许自己上床?
这么想着他又问道,“可是我身上的酒味熏到你了。”
他记得自己昨日喝了不少酒,但要真的闻不惯自己身上的酒味大可以让自己去沐浴,而不是和自己分榻而眠。
难道她真的如此不待见自己?
想到这个原因,原祚的眉头一时间皱的更紧了。
徽媛也听出了原祚话里隐含的意思。
昨晚分明是他不愿意和自己一起睡,现在却要自己背这个黑锅?
她立刻便解释道,“你昨晚喝醉了,不肯上-床睡,非要自己打地铺,我劝了很久你仍旧坚持。”
这就是昨晚的事实,虽然自己稍微夸张了一点点,但这都是合理的,徽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