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怀孕要那么久?”
说完又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徽媛的胸口。
徽媛下意识的拢紧了胸口的衣服。
刚才不还是纯情少年吗,现在又是怎样?
徽媛觉得幸亏现在这个表哥只在晚上出现,不然就算是个不认识他的人也绝对能看出他脑子不正常。
原祚看到徽媛的动作,眼神还流露出一丝可惜,“睡觉衣服系那么紧会不舒服的。”
说着还动手替徽媛松了松衣服。
徽媛,“……这样暖和。”
她又把衣服系紧了。
“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睡得舒服最重要,何况我也听说衣服太紧了对孕fu也不好。”原祚再一次动手,表情十分严肃,仿佛在完成什么任务。
徽媛严重怀疑这个表哥是因为白天得不到满足所以受了刺激,不然这几天为什么总是试图扒她的衣服?
她顺着原祚的意思把衣服松了松,但恰好保持在依旧严严实实的尺度上,微笑着说道,“好了,这样刚好,既暖和,又不紧。”
原祚无话可说了。
他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怎么觉得这里不是我们的房间?”
“父皇叫我们进宫来住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