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住在同一顶帐篷,她是知道他作息的。
每天起来沈远肆都是比她起的晚的那一个,甚至还爱赖床。
所以沈远肆想求符的话,那应该是三点多就出门了,寺庙四点开门,从这里走过去大概半小时的路程,求了符回来刚好躺一会儿。
怪不得起得晚还要赖床。
“喜欢吗?”沈远肆凝着钟意,语调里多了几分他也没察觉出来的期待。
“喜欢。”钟意声音低低的。
“喜欢就行。”沈远肆抬手忽然揉了下她的脑袋,正儿八经道,“这两天干嘛呢,心情不好吗?”
“有点吧。”钟意耸肩,嘴唇动了动。
第二轮烟花随之zhà响,沈远肆下意识捂着钟意的耳朵,直到烟花结束才松了手。
他看着钟意,小女人垂着头,长睫乖巧的覆在下眼睑上,像是两排浓密的小扇子,“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说,”钟意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容灿烂,“沈远肆,你真的很犯规。”
“嗯?”这回轮到沈远肆没听懂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钟意攥紧了抬起眼看着男人。
“不是在拍zhēn rén秀吗,该做的还是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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