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远肆面上飞快闪过几分不自在,别开眼。
“噢,对喔,zhēn rén秀。”钟意咬咬唇,幽幽重复。
他“嗯”了一身,牵着钟意的手躲开人流往外走:“走吧,烟花应该放完了。”
“不走。”钟意反而是拽着他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沈远肆,“礼尚往来啊,我也有件礼物要送你。”
她上半身微倾,人稍稍靠了过来,神色认真。
沈远肆挪开视线,没由来的紧张:“不了吧。”
恍若情景再现,想起民政局那日,面前小女人也是这样娇憨的神态,这样似是玩笑的话语,以及那个轻的不得再轻的吻。
喉间骤然发紧。
“嘁。”钟意撇撇嘴,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须臾间又勾起了唇角,眼角微弯,“那我换个说法,你能亲我一下吗?”
语调绵长轻软,环境嘈杂,偏偏沈远肆听清了。
沈远肆没说话,也没动作,只深深看着她。
半晌,他不动声色往外挪了两步,似是嫌弃,“这里没镜头,不需要做戏。”
“所以,适可而止吧。”他别过眼,敛着心间的狂躁,下意识冷下声。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