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和你一块过个年。”
州围仍是不答话。
州母以为信号出了问题,“喂”了两遍。
“你们别过来了,我回来吧。”州围说,“大年三十我回来。”
“诶,诶,好。”得到这样的回答州母很高兴,连应了好几声,“那你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州父在旁边chā嘴问话,州母不耐烦地应付州父,“对,她说回来,说是不忙……你别打岔,我问她想吃什么。”
州父说:“围围肯定喜欢菠萝饭啊!还有清蒸银杏鱼,她从小喜欢。”
州母笑,对州围说:“知道能和你一块过年你爸高兴坏了,都快跳起来了。”
“真的好多年没和囡囡一起吃年夜饭了。”州父接过话筒,“就是现在不许放鞭pào了,小的时候每次吃完饭,爸爸都带你和弟弟一起去放鞭pào你记得吗,放完鞭pào再等春晚开始……”
州围两手撑在洗手池上,与镜中的自己对视着,听父亲说那些古老的往事,最终她淡淡开口:“别麻烦了,下馆子吃好了。”
“不麻烦的。出去过像什么样子,年夜饭当然要自己做来吃。”州父有老一辈人过年得在家里过的固执,“只要你只要能多吃两口,你妈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