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样,虽然只字不提,事实上是悄悄跑来想给她一个惊喜。她从早眼巴巴盼到了晚上,甚至没给他发消息,以营造他可能在飞机上没法使用网络的自我安慰。
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没空,忙到甚至忘了这一天是什么日子。
a国时间晚八点,国内是次日凌晨4点,林纵横从拍mv的片场出来给州围打电话。虽唱片行业不景气,不过他做这张唱片的目的不是为了钱,十首歌全部都会配mv,奢侈非常。
电话聊到一半,林纵横就是再迟钝也发觉不对劲了——州围在电话中的表现只能用敷衍来形容,每一个字都在重复声明“老娘想挂你电话”的潜台词。
这种情况,代表她很不高兴。
拍了一天被水淋的戏份,林纵横疲倦万分,鼻子进了好几次水,又酸又痛,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他揉着太阳xué,尽力耐下xing子发问:“我又哪里得罪你了吗?”
州围太了解他,一个“又”字代表他很不耐烦,因而她没说话。
林纵横也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得冲了点,在一旁台阶坐下来,口吻放软,叫她:“州围。”
州围顿了一下,闷闷地“嗯”了一声。
“老婆。”林纵横换了个称呼。
州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