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顿一下,继续勉为其难地“嗯”一声。
“哪里不开心,告诉我。”
州围听得出他瓮声瓮气,较之平常语速较慢声音较轻,他从不和她诉苦说多苦多累,但是他这段日子以来的辛苦显而易见,起早贪黑的作息,极低的联络频率,好几次他和她电话打一半就直接睡着了。
而这所有的一切,只因为要成全她想现场看他演唱会的心愿。
顿时,州围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半晌,轻轻告诉他:“想你。”
林纵横失笑。
州围主动找话题,问他:“你明天几点要起床?”
“八点。”林纵横说。
“八点开工,还是八点起床?”
林纵横说:“开工。”
八点开工,意味着七点左右就要起来,剩余的睡眠时间不到三小时。
“你马上回去睡觉。”州围催他,“我挂了。晚安”
“嗯。”
等州围先挂了电话,林纵横站起身,头重脚轻地朝保姆车走。
回家路上,牙牙和司机聊天,临近年关,任凭谁的聊天的主题都偏离不了过年这个话题。
牙牙在哀嚎:“今年大年三十是情人节,可是我要上班。”
林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