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自己带着障眼法,是黝黑精壮的少年,尤其十个手指粗糙糙满是茧子,一看就是烧炭干粗活的,确实不像能做出精致糕点的样子。
春生赶忙从玄道通那里活学活用,“是啊……和你师父一样,谋生嘛,当然什么赚钱做什么。做饭是祖传的本领,卖炭是兼职。”
春生一通胡诌,玄墨倒是深信不疑,恍然大悟,“哦,怪不得呢,比我以前在庙里吃的供糕香甜可口多了!你叫什么?咱俩的年纪看起来相仿。”
春生一撇嘴,心想按年龄算,她大概算玄墨的老老老祖宗吧。
“我叫……小夏”
“寒城风雪银妆裹,唯有芙蓉代夏红。”
玄墨有感而发,用小夏的名字做了两句诗,意思是阿夏给他的芙蓉糕是冰天雪地中的唯一温暖。
春生一撇嘴,心想:哼!真酸!她也要来两句酸一酸玄墨。于是问玄墨道:“前两句呢?”
“前两句?”玄墨被春生问了个猝不及防。
“是啊,作诗哪有一半的,打油诗至少也得四言吧。”春生一本正经地道。
玄墨陷入了思考。
春生清了清嗓子,
“一卷小册千钱重,
几笔墨迹换隆冬。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