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风雪银妆裹,
唯有芙蓉代夏红。”
玄墨把芙蓉糕和阿夏的名字藏进了诗里明褒;春生也把师徒俩人坑她的“好事”和玄墨的名字一并放进了诗里,工工整整地暗讽了玄墨一把。
玄墨一脸歉意羞愧不已,“小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从来不想坑骗别人。”
春生轻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不想,但你师父想。”
“我以后多劝劝师父……不过,你的诗句真好……”玄墨赞叹道。
“什么诗不诗的,我们村卖炭的出去吆喝的句子比这还顺口,都是祖传的本事。”
春生自从受到了玄道通的启发,在信口胡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你们村的人真厉害啊……”玄墨感叹道。
春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胡诌,玄墨竟单纯地信以为真了。
“玄墨,你还是离开你那个无赖师父,重投师门吧。”春生劝道。
玄墨怏怏的,“我知道师父不对,以后我会想办法阻止他做不好的事。师父把我养大,对我很好,我不能离开他。”
春生心里感叹玄道通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捞到了玄墨这样的好徒弟。
“你们两个快点!”
远处的络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