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桌的两个男人在低低的私语着什么,我心里烦闷的要死,根本不关心,却在无意间,听到了一个词语头七。
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莲泽村最近这一个星期并没有死过人,快到头七的,只有那个被赵连才逼死的老太太。
我支棱着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虽然两个男人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若有若无的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他们说的最主要的,似乎不是老太太的死,而是她儿子田不易之死。
若有若无的,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摔死,什么赵连才刨尸火化很蹊跷。
我拿起一瓶啤酒坐到了他们桌前,他们都闭上了嘴巴,不再说一个字,似乎在刻意避讳我。
这件事情绝对有蹊跷难道连赵连才都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