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腹地多降雨,山间密林的小路下,铺就着厚厚一层落叶腐败物,田不易用草药水浸透了一条毛巾,对着二愣子说:“你也弄一条,山间密林内沼气浓,第一趟随我出来就把肺弄坏了就不好了。”
师傅发话了二愣子当然不敢违背,再说田不易也是为他好,他有模有样的也弄了一条湿毛巾,绑在脸上,随着田不易进入了密林。
山南省地处南方腹地,虽不像越南、老挝那种热带国家那样潮湿闷热,但清晨的露水还是打湿了两人的衣衫,田不易用砍柴刀清着阻碍他们面前的荆棘,即便如此,二愣子的手脚也被划出了道道血丝,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前方的荆棘草越来越茂盛了,田不易停顿了下来,他皱着眉看着前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许久,田不易还是皱着眉思索着,二愣子见师傅一动不动,小心翼翼的问道:“田叔,咋不走了前边有什么不对头的地儿吗”
田不易不让二愣子叫他师傅,至于叫什么,随二愣子的意,二愣子在家里就叫田不易为田叔,既然田不易不许,索性也没有改称呼,但二愣子娘临出来时,千叮咛万嘱咐,要对田不易循师徒之礼,你们的关系已经不是原来的邻里,而是师徒,二愣子重重点头,示意自己晓得利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