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足了,多希望一直这么相处着下去,她心里没有负累,也没有那些刁钻家庭下,时刻得小心翼翼的心情。
就是这样......就挺好,她很珍惜。
......
裴堇年指尖捻着一颗黑棋子,光滑的表面摩挲着指腹,手肘抵在棋盘边缘,坐身在榻榻米上,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上拱着弯曲,深邃黢黑的眸子盯着已然明朗了的棋局,黑眸内有一丝了然的笑意。
“爸,作弊做得这么明显,你当我没看出来么?”
裴书厚正成竹在胸的模样,忽然像是踩到了尾巴,眉头一皱,沉呵道:“你老子还能占你便宜不成!”
“还真的会。”
裴堇年轻声道:“您老人家最近是越来越混了,一看要输了,就往我才下好的路数上丢子,把局给坏了,还总能扯出理由来,刚才更是偷着连下了两颗子,有意思么?”
“罢了,当我吃吃亏,让你一子就让了。”裴堇年捻棋下手,还没落下,一个巴掌横劈在手背上。
他半垂的黑眸内,甚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