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露台只有三十平方,实施强攻的一方或者能依靠地利将防守方逼下得跳楼,凯文却不乐意这么干。
傅子明一身拳脚本事,倘若我失去凯文的查缺补漏,早已兵败如山倒。我单方面将他打落露台的计划,随着傅子明渐渐习惯我出枪的套路,彻底没了希望。
傅子明舞动甩棍的频率变得时快时慢,他这在将我带进他的节奏。凯文深知我一旦失去距离优势,傅子明的棍就会狂轰乱炸而来,他从我身旁离开,转绕到傅子明右后方。傅子明吃不准凯文是否会暴起杀进战圈,便分出几份心思观察他这边的动向。
我感到傅子明打出的棍击有所迟疑,连忙抓紧机会抖擞衣杆,悍不畏死地向他发起冲锋。助跑加上我个人的膂力,这波强劲的冲锋怎么也得有个六七百斤,中途傅子明惊觉我的目的,毅然将甩棍投掷而去,棍头击中我的右手虎口,当场血肉模糊。
虎口受伤,我干脆也学傅子明,将衣杆掷出,封死傅子明的左路。凯文在傅子明的右后方虎视眈眈,他现在能退的只有北面这一个方向,但他到此刻还不信我敢与他赌命,“来啊,有种就来啊,我们一起跳下去,看看谁死谁重伤”
晾衣杆封死傅子明的左侧一瞬,凯文便奋力扑上,利用体格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