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提醒他童诗涵已经不在的事实,这个事实让他恐惧发慌,不知所措。
江锦州弹了弹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再双手交叠,轻轻放在膝盖上,动作流畅优雅:“看来寒先生一点都不想知道童诗涵的下落。”
寒咧猛地一下坐直了身子,身体激动地发抖,他疲倦的身体仿佛迸发出一直以来续存的精力,右手紧紧攥住了江锦州的衣领:“你知道童诗涵的下落?她在哪?她还好吗?”
江锦州礼貌的扯开寒咧的手,继续说道:“只怕我没义务告诉寒先生这些事吧。”
寒咧不怒反笑:“我是童诗涵的丈夫,自然有权力知道童诗涵的下落。只是江先生您这是师出无名吧。”
江锦州抬眸瞥了寒咧一眼,带着隐隐的轻蔑和不甘。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寒咧这样强硬自私,完全不顾童诗涵感受的人是怎么能让童诗涵这么死心塌地。
“您觉得,您对童诗涵做的事,可以算作一个丈夫的所作所为?”江锦州出言讥讽道,“先是威胁利诱童诗涵嫁给你,随后又放任别的女人伤害童诗涵,对其不闻不问。多次害得童诗涵受伤流产?”
“寒先生,您的作风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寒咧强忍住内心的烦躁,说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