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怎样你才会把童诗涵的下落告诉我。”
江锦州捋了捋细碎的刘海:“寒先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没打算把童诗涵的下落告诉你,我只是来知会您一声,童诗涵安全无虞,但她不想回到您身边。”
“寒先生您好好休养身体,只怕之后还有场离婚官司要打。”
江锦州觉得这番半真半假的话说起来却无比畅快,他起身装作要走的样子,寒咧在身后沉声唤住了他。
“站住。”
江锦州装作不懂的神色转头看向寒咧。
“你若不说出童诗涵的下落,我就有把握让你走不出这个医院。”
江锦州可从来不会惧怕这种威胁,他字字讥讽:“寒先生真以为您有几个钱就能把握所有人的命运?”
“您当初就是这么圈住童诗涵的吧?可是寒先生您也不是三岁孩子了,您也知道了钱不是万能的。”
“所以您也别像个孩子一样,让谁都围着你转,要什么就必须得什么。童诗涵也是一样,她不是物品,她是个活生生有感情的人。怎么?这次又想到什么办法能把童诗涵困在身边?”
“我是她丈夫。”寒咧盯着江锦州,一字一字地说道,“我和她有感情,外人不需要插手我们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