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的剂量不会致死,不过对于国王这种身上有大创口的人,注射过多吗啡很容易导致血压骤降,伤口的大量出血而亡。
“你他妈伤到什么地方了”他收好那半支吗啡,小心翼翼挪了下自己的腿,一点点移动都让他疼得撕心裂肺,忍不住呲了呲牙。
“不知道估计是内脏完了,我才里头现在里头就像个垃圾场一样糟糕”国王深深呼吸几口空气,神情舒展开来,吗啡显然让他痛楚减轻了很多。
三十多米的公路外,几辆冒着烟,燃着大火的武装皮卡横在路中央,几句烧焦的尸体倒在皮卡的车厢板上,被火烧成了炭。
这一支车队刚才被三人伏击,打了个措手不及,五辆皮卡全部成了废铁,上面几十个叛军士兵没一个活下来,现在都成了火堆里的烤猪。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柴油味道和烤肉的怪味。
“咳咳你把爆炸装置弄好没有”诗人依旧在咳血,一边咳,一边问国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国王虚弱地点点头:“这估计是我最后一次安装炸弹了,估计也是我装得最好的一次”
他指指公路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和物资,“每一具尸体下都装了诡雷,路边和路中央都装了c4,足够覆盖这一段二十米长的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