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以真则深呼吸几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惧意,告诉自己这是在行医治病,行医治病应当心无旁骛才行。
这样反复的催眠了自己,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但她睁开眼一瞧见秦真的下身,便止不住的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真的下体,肉根被割掉,只剩下两个肉球在那里挂着。宋以真心脏微微抖了抖,太监无疑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一个职业。
她沉住呼吸,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颤抖的摸出银针,慢慢俯下身子用手刨开他的肉球,在会阴穴上开始扎针。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宋以真为了方便看清楚穴道,端了一盏灯过来。
灯光照亮了床上的一片小天地,秦真全程张着双眼,神色毫无波澜的睨着宋以真的一举一动。
而宋以真自打施针的时候,便将全副心神集中穴位和银针上。
瞧着她心无旁骛的模样,秦真微微眯了眯眼,思索的表情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当然,这一切宋以真并未发现。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宋以真这才收了针,然后用被子盖住了秦真的身体,这才松了口气道:“今日的治疗已经结束,等会我再开腹暖血活体的方子。”
她顺势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