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真抿了抿春,面无表情的朝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路过关押苏越泽的房间时,她顿了顿脚步,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一片浓重的血腥味,孙琅此时正拿着带着倒刺的皮鞭在抽打苏越泽。每一鞭下去都带出了血肉,此时,苏越泽身上已经看不见一块完好的皮肤了。
屋内的人见宋以真裹着秦真的白狐裘进来,都是一愣,孙琅更是用皮鞭指着她不悦道:“你来干什么?”
宋以真没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到苏越泽身旁目光定定的看着他。
一根铁链,从他琵琶骨横穿而过,将她锁在了墙上。
虽然是满身伤痕的狼狈模样,可他嘴角依然带着微微的笑意,好似受到极刑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目光在宋以真身上转了一圈,忽然皱了皱眉头:“好孩子,他们欺辱你了?”
宋以真目光微微一动,她看着苏越泽那略显狼狈,却带着风月的眼,立马想起那两个溶血惨死的人。
宋以真又想起了师傅再说起苏越泽时候的表情,他能为了学习人体解剖,活活的杀了一个村子的人。
她真是太愚蠢了,怎么能因苏越泽平日的嘻笑颜语便以为他只是个玩世不恭的人呢?
对于苏越泽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