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止你有,我也有。”她有时候心里也在想,倘没了楚昭,没了很多人,她也没有身份的枷锁,或许她会让他得偿所愿,“当你所做的一切长久都得不到付出时,你便会心生怨恨,便会心有不甘。到那时所有的付出就变成了枷锁,人都会这样。”
毓秀这些话说的自己心里有些难受,但事实就是这样。
“不,我不会,我从来都……”
“魏渊,你先听我说完。”她知道魏渊不会找她要什么,“我所说的心生怨恨,心有不甘,你自然会觉得没有。可这些我能察觉到,而且我已经察觉到了,我是你的枷锁,我已经成了你的枷锁。你的怨恨,你的不甘都成了我绑住你的枷锁,你之前付出的得不到回报,便一直想着对我付出。”
她话停了停,又看着魏渊,“魏渊,没有人会一直为别人而活,不是你绑着了你,是我绑住了你。”
小时她听祖父讲过些道家的东西,其中便有这么一种制衡的思想在。魏渊和她这么多年,有些付出成了理所当然,他是她的奴,又对她心有爱慕,所以有些事情也成了他的天xing。
“你没有绑住我”,魏渊听她说完这些,只觉得胸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烧的他的又疼,又好似烧破了他心中的不曾不甚明